也许这也是错的。
他又想。
我不该去犯错,而是应该在吻过她后的第一个清醒的瞬间就去和outcast讨要一颗萨科塔净化一切罪孽的子弹——最好由博士投入弹巢,然后亲手对着我扣下扳机。
那样即使不是战场上,不是为了他人而死,我应该也能心满意足地死去。
他爱的那个人能够好容易的去爱任何人,她自己却不能像他们爱她一样去单纯地爱某个人。
那么我在害怕什么呢?
如果她可以对爱人这件事也一视同仁,那他也不过是提前要走了应该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
……我在怕什么呢?
他询问自己。
Misery再一次捏紧了自己的匕首。
他知道自己怕什么。
他怕这个所有人都默许状态之下的诡异平衡被打破。
而在这个平衡被打破之前,一切的爱欲与甜蜜即使的确真实存在……可他们说到底,都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饮鸩止渴。
Misery闭上了眼睛。
——而这里面最糟糕的一部分,是我对此却偏偏甘之如饴。
原谅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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