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却是面色如常,继续举着横幅在大街上行走。
他知道郑屠每月都往经略府和渭州官府送钱,如同阳谷县的西门庆一般,寻常手段根本不能置他于死地。
等着鲁达反应过来找郑屠的麻烦,岂不是继续让鲁达惹上人命官司?
要让郑屠死无葬身之地,唯有让他犯上十恶不赦的罪行。
古代社会,还有比辱骂本国皇帝和本地官员更恶劣的罪行吗?
所以谷雨这般做,就是让郑屠彻底的“社死”!
约莫两盏茶功夫,一阵脚步声传来,为首者正是提辖鲁达,他带着一伙官兵,远远地指着谷雨叫道:“洒家还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竟是一个辱君叛国的奸贼!”
看着鲁智深马上就要打过来的拳头,谷雨脑海中默默地说了一声:“系统,送我回去!”
话罢感觉身体一轻,耀眼的白光席卷视界,强烈的晕眩感随之而来。
……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他感觉到身体的存在,徐徐睁开双眼。
房间内是三张高低床,靠窗台的位置摆着一张桌子,散落着放着几套餐具,一束阳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照进谷雨的眼睛,让他转了一下头,避开这道光。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布局。
这是谷雨住的地方,位于海右工程大学专科校区的男生宿舍楼。
今天是六月份的第一个星期天,宿舍的同学们都出去玩了,只有谷雨一个人留在这里。
说起来谷雨的运气实在太背,一年前因生病导致高考成绩失利,只考上了专科;几天前又因为这个系统附体导致头昏脑涨了好几天,稳操胜券的专升本考试自然也名落孙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