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德闯笑了笑：“用来做网络带货啊？”
“噗！”
杨一暖这次真的没忍住。
“好家伙，你们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做出一个虚拟人物来，就为了让她在网上带货？”
杨一暖感觉自己快被气笑了。
可没想到潘德闯这会儿的神情却非常严肃。
“没错，老板，可能你现在不太了解互联网上的形式。”
“目前虚拟偶像，正渐渐成为互联网上的主流……”
“虚拟偶像？”
杨一暖感觉自己有学到了一个新名词，而且看这潘德闯的模样，他好像也没有在忽悠自己。
而这时，潘德闯更直接拿出一个平板，然后从上面调取出一个外国混血模样的人来。
“老板，你看看这个？她叫马奇拉！是一个西裔混血女孩，她刚刚发行了自己的单曲……”
“她是去年星条国最火的网络偶像，所有的大牌都爱她，而且都和她展开了合作。”
“驴牌，普拉达，芬迪，所有你能想到的大牌，都和她有合作。”
“她在INS上有数百万粉丝，是当下最火的IT女孩，你知道吗，光是去年，她在INS上带货，光是收入就超过7000万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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