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吹了一路的风,头更晕了,闻言盯着男人的脸看了两眼,才想起来,“马车轧了他,我给捡回来了。”
江氏倒吸一口冷气,眼神在男人血淋淋的肚子和马车之间来回移动。
马车能把人轧成这样。
“娘亲,这个叔叔要死了吗?”煜哥儿小脸有些发白,却又忍不住好奇地盯着男人看。
苏悦将男人安置在影壁外,门房旁的一间空屋子里。
闻言伸手敲了敲煜哥儿的头,“有我在,能治。”
说罢,起身径直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江氏和煜哥儿:......
你能治倒是先治啊。
苏悦这一睡就到了傍晚才醒来。
“娘亲,你快来啊,你捡回来的叔叔好像要死了。”煜哥儿的惊呼声在外面响起。
“来了。”苏悦拍了拍额头,头脑清醒了一些,起身去了门口的房子。
男人已经发起了高烧,烧得面色发红,打起了摆子。
这是伤口失血过多,没及时上药引起的高烧,她一时发懵将人捡回来,却忘记给他处理伤口了。
她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喝酒误事啊。
看来以后跟人谈生意得带个人去,像喝酒这种事不能自己上了。
不过这男人命还真大,流了这么久的血,竟然没有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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