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又给了江氏一个小玻璃瓶,交代她兑水里做饭炒菜都行,“再过一个多月,他酒瘾应该就慢慢控制住了,到时候我给他找个活干干。”
人有时候就是因为没有寄托才会寄情于酒。
半下午一家人回萧家村,萧三郎,萧五郎和煜哥儿被五叔公一家叫去吃席。
过年就是这样,村里同宗同族关系好的人会聚在一起吃席,互相宴请。
家里只剩下苏悦一人,冯氏过来找她。
“我连着吃了两个多月药了,弟妹你帮我看看脉象如何了?”
苏悦为她把完脉,又问了她最近三个月葵水的情况,算了算日子,笑着说:“嫂子身体调理得不错,这两日正是最佳受孕期,你今晚回去多和长贵哥努力努力。”
冯氏羞得红了脸,却又忍不住惊喜地问:“真...真的吗?这两日就能怀上?”
苏悦坏笑,“能不能怀上得看长贵哥厉不厉害,嫂子可得抓紧这两日的时间。
反正过年嘛,也没什么活计,你和长贵哥多活动一下。”
冯氏双眼迸发出强烈的希冀来,下意识的喃喃:“好,我回去就和他.....”
话说到一半,她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又羞又臊地拍了苏悦一下。
“就会打趣我,你呢?你这生了煜哥儿也三年多了,怎么不见你肚子有动静?”
她颇为担忧地盯着苏悦的肚子,“你就没为自己检查检查?没想过再为三郎生一个?”
苏悦:......
她和萧三郎又没那啥,她的肚子上哪儿能有动静?
再说以她的性格,前世她就对孩子这种人类幼崽不感冒,甚至有些排斥。
算起来,煜哥儿这个便宜儿子是她唯一接近的孩子,大多数时候还都是煜哥儿黏着她。
她想象不出来自己怀胎十月,生产做母亲的样子,更想象不出来自己没日没夜带孩子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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