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敛住笑意，盯着星尘：“咱们是老朋友了，你知道我的。”
星尘哪会不懂他藏在眼底的深意。
老朋友？
的确是老朋友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说云端早已跌落神坛，可谁也不会小瞧了他们。
新人或许不知道云端曾经的辉煌，他们又怎么会不清楚。
新人也许不知道简越的恐怖，他们又怎么不了解。
别说云端里还有秦碎钰、乱尘、那休、洛这帮老人，即便真的落魄到只剩下云聿一人，也没人会轻视他。
曾经的裂痕第一人，哪怕失去了一半的力量，也容不得人小觑。
霉神敛了锋芒，恢复到懒洋洋的闲散模样：“你还有其他东西吧。”这死狐狸会只卖给他？拿到这边是四件，肯定还给林大奶留了四件。
云聿再度展颜：“有啊。”
霉神：“我要了。”
云聿：“我怕你买不起。”
霉神嗤笑：“不就是七八千万，我给你。”
云聿：“抱歉，只要万能进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