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布跟她日夜不离还心意相通,很多事不可能瞒住它。
绢布说:“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是在下界,扈暖这资质,在仙界好好培养不怕没前途。”
扈轻现在哪里顾得上仙界:“你也听见了,这孩子就是心里没成算的,一有什么事自己就突突出去了。她师傅应该靠得住,可她自己也得有自保之力。你说,她能不能修春神诀?”
绢布悠悠:“当初,是扈暖先唤醒了我,我正考察她适不适合我,你横插其中,逼我认主,从此——”它后头没说。
还有这事?
扈轻仔细回忆,确实,这破布是扈暖和扈花花从破书里找出来的。扈暖拿来当玩具洗着玩,洗出来一个小白点,后来娘俩儿有空就洗有空就洗,怎么没把它洗烂。
“从此悔不当初?”扈轻冷笑:“当我年纪大了不记事是怎么?一开始我女儿洗你洗出白点来,是你吸了她的灵力吧。后来呢?你考察的日子不短啊,做什么吸我的灵力?那红红黄黄当我瞎还是笨?说得我抢我女儿机缘似的,你怎么不争气点别吃我灵力。”
想呸它,不就是拿来裹了裹伤口,你非得认主,我还吓了一跳呢。
绢布讪讪,它不是饿极了嘛,正好醒过来,也顾不得什么了,谁知后头阴差阳错认了主。
这只能说冥冥中自有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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