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暖乖乖巧巧把左手腕伸出来,袖子一拉,通红的手脖子上十点月牙掐痕,好几处被掐破了皮,甚至见到血丝。
可见那女孩下手狠又毒,不但要镯子,还伤人,小小年纪太歹毒。
白卿颜和郁文蕉立时变了脸。上一刻还令人如沐春风的美男子,这一刻乌云压城雷欲摧。
暗处的乔渝早气势凌厉,不过是被人拉着封锁了气息。
白卿颜冷笑:“这便是冷家的待客之道。”
郁文蕉:“冷家对我朝华宗有何意见可以直说。”
冷父也觉难堪,看了扈轻的伤口视线扫过那不辨面目女孩的指甲,见她十个指甲尖尖还染了红,就是眉头一跳。再看过其他自己的子女,见女孩个个长指甲,而对方四个孩子包括冷偌,都是平平整整干干净净。这下,想耍赖都没得耍。
朝华宗小弟子:留什么指甲,我们要徒手爬山。
他立即呵斥:“滚过来给客人道歉!”
白卿颜折扇一抬:“我们还是先将事情原委弄清楚,免得冤枉好人。”
郁文蕉:“朝华宗不兴仗势欺人。”
这是要锣鼓分明辨清楚,说得好听不冤枉人,可理在人家那边他们更加不会善罢甘休。
冷父无法,朝华宗不能得罪,况且人家要求合情合理,只得呵斥一干孩子,让他们老实交待。
冷父威严所在,几个子女不敢撒谎,老老实实交待。
一听之下,冷父更加没脸。不过一个镯子,他平日里买的送的还少吗?丢人丢到朝华宗去了,眼皮子浅的东西。
白卿颜:“看把我们小师妹打的,都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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