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驾轻就熟的掰开狗嘴,小勺舀了牛奶往里滴,这是昨天的奶,今天应该还没变质吧?
扈花花:我不是狗。还有,这奶有味了,求您换点新鲜的吧。
扈轻放下勺子摸着狗身,愁:“怎么没长一点点肉呢?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进烤炉?”
扈花花:!!!
“还是——喂错了?应该喂肉?”
扈轻正经的思考这个问题。无论什么动物的幼兽,幼儿期都是成长的黄金期吧,不说什么一天一个样,但,怎么也不能一点变化也没有啊。
很确定这个是生命体,不是塑料也不是毛绒的。
她去菜市场,在肉摊子前徘徊,最终买了一块牛肉。
呵,扈暖还没吃上呢,先便宜了狗。
细细剁碎,煮熟成粥,放到温热,扈轻撬开狗嘴,放了一点点进去。
她也不是很肯定,万一这么点的小东西不能吃肉——那她就在院子里找个风水宝地给它埋了,正好给女儿讲讲生与死。
扈花花:活着长肉进烤炉,死了埋坑当教材,反正我就是被用得透透的呗。
狗嘴里蠕动一下,肉沫沫进了食管。
扈轻又喂了半勺,狗嘴自动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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