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琉前几天才上了直播节目，热度正当头，神隐科技直接她关联，现在已经不少人已经不再只批评神隐，而是说她有问题。
“打电话问问她况。”季暮山看着儿子沉默的样子，主动道，“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得上的。”
季朝舟抬眼，望着季暮山片刻，才道：“谢谢。”
季暮山：“……”
谢谢？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已经是什么亲密关系。
季暮山咳了一声，偏偏心里又高兴听儿子自己说这句话，虽然是为了别人。
“打电话问问。”季暮山找程琉的号码拨过去，还主动免提，放在桌面上，好让季朝舟也听。
第一个电话没有打通，传来对正在通话中的声音。
季暮山隔了一分钟再打，程琉才接。
“季总？”电话头的程琉问道，“您有事？”
季朝舟听着程琉的声音语调，心中微松，她并不紧张，甚至有些过分冷静。
“小程总，有没有能帮得上的？”季暮山没听出来，一心想要讨好儿子。
程琉听着电话头季暮山的话，拿下耳旁的手机看了看，确认是季暮山，然后又放在耳旁，诧异：“季总，您说真的？”
季暮山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难道这就是冥冥之中来自未来一家人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