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禛挑起眉,歪了下头,“不过是不在意罢了。”
陆皇后思忖片刻,淡淡一笑,“也许吧。皇上虽不在意本宫,但也给了本宫足够的尊重。人生不长,熬着熬着就过去了。”
她的笑容很淡,转瞬即逝,缥缈且虚伪。
秦禛能看得出来,陆皇后的眼里已经没有了光,那是一种爱而不得的绝望。
男人和女人都是视觉动物,就连养条猫狗都希望它是高颜值的。
从逻辑上说,
建宁帝坐拥天下,既没有废后,也没有选秀,已然难能可贵,再向其要求爱情和专情,难度不啻于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
秦禛听得出来,陆皇后在劝她往开想,都说“交浅莫言深”,她能这么说,也是一番爱惜之意,便道:“娘娘擅画吧?”
陆皇后一愣,“弟妹是如何得知的?”
秦禛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一幅三尺全开的墨菊图,“那盆花就在大殿外,而且此画墨色尚新,没有落款。”
陆皇后佩服地点点头,“弟妹果然观察入微,本宫喜欢画画,师从过大家,进宫后,也临摹过不少千古名画。”
秦禛道:“娘娘爱画画,秦二爱破案。正所谓‘失之桑榆,收之东隅’,您说呢?”
陆皇后沉默良久,直到秦禛慢条斯理地吃完一碗酥酪,才苦笑着说道:“弟妹也许是对的,本宫白活了一把年纪。”
景缃之不喜欢秦禛,秦禛就去做捕快,在破案中快意人生。建宁帝也不喜欢她,她为什么不能全心全意绘画,成就自己这一辈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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