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道:“被灭口了?”
“好吃好喝供着!要肉有肉,要酒有酒,”冯靖跺脚,“隔了两三月,有事需要问他,三司去邓国师那儿提人,那奸细在屋里喝得酩酊大醉。你们是没看到,三司官员的脸都绿了!这要说他和邓国师不是一伙的,谁信?!”
几人听得震惊不已。
“为何皇上没有免了国师?”
冯靖语塞。
他能骂邓国师,但他不敢、也不会骂皇上。
他只能道:“皇上被邓国师迷惑了吧……”
话说到这儿,自是推进不下去了,再多说,便是大不敬。
“反正,造反一事,定是有什么内情,”冯靖道,“我相信定国公,他不会背叛大周。”
那几人拍了拍冯靖的肩膀。
有支持,也有安慰。
冯靖心里不是滋味,急急去找黄逸。
黄逸昨夜守城墙,天明是刚换值,回帐中歇息。
睡得正沉,却被人摇晃醒。
他眯着眼看向来人,认出是冯靖,他又闭上了眼睛,懒懒道:“有事快说。”
冯靖毫不含糊,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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