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该以一些俗物来扰观中清修,可我也没有旁的谢恩的法子,只能留些香油钱,还望您不要推辞。”
惠心与林繁颔首。
收留师太,对天一观是行善之举,但对师太的家人,是莫大的恩情。
因果自有平衡,让人欠着恩情,是在让人背负因果。
以身外之物了断这份因果,也是好事。
“公子放心。”惠心没有推辞。
两厢行礼,惠心回了大殿,又遣了个小道童来看顾师太。
了一桩事,林繁问秦鸾道:“你以前住在哪儿?”
“那儿,”秦鸾指了指,“人少的好处,虽然很小,但一人一间屋子。”
林繁又问:“有方便说话的地方吗?”
秦鸾看了林繁一眼,引他从后门出去,再行百余步,转个弯,便是崖边。
视线豁然开朗,伴着阵阵山风,让人心旷神怡之外,还有些寒意。
林繁深吸了一口气,道:“刚才陪着母亲时,我想明白了一些事。”
秦鸾没有问,只是抬起头,看着林繁,洗耳恭听。
“我的五官肖母,养母又是姨母,因此才瞒混多年,”林繁道,“但老侯爷提过,我现在越来越像父亲了,也许再过两年,不止是皇上、皇太后这样疑心我的,其他老臣都会看出端倪来。拖到那个时候,就很被动了。”
秦鸾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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