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亭功轻抬眼眸,高处琉璃光洒向眼前一片轻柔时,他也摆手:“我,恐亵渎五弟琴声,我还是搬花合适。”
此情此景,搬花匠也不是俗人,涤洗身心在云端。
他和高山搬了数回,雷风起意犹未尽的回来:“就是一个小岛,没有人家,苗伯,我能上去问问小虞吗,对方也许带错路径。”
苗保犹豫一下,就干脆道:“您顺便把花摆格式些,我在家里听老爷吩咐挪过数回花房,可我还是摆不出来。”
雷风起受宠若惊:“我摆。苗伯,请为我通报。”
苗保在虞家熏陶许多年,却有些懂:“五爷弹琴不好打断,雷爷既是七姑奶奶家表少爷,请上去吧。”
一瞬间,雷风起再次对虞存刮目相看,他家护院这一句表少爷,把避嫌若有若无的避开,也不失在礼节范围内。
走上一步,又是一笑,护院居然还懂琴,知道琴音流畅不能惊动。
虞夫子果然应该名动天下。
满甲板的珠玉花插花盆和奇石,各种着不同的异花,雷风起狠狠耗费一把精力摆的好看些,让这船由珠光宝气又变成大家风雅。
随后,迎风曼声吟道:“琴若青鸟传路径,奈何石深不知行。”
虞雾落在船舱里听得清楚,琴声发出铮铮数声,以此询问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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