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出水声里,高山呲牙咧嘴爬上船头,三月春夜地气虽暖,凌晨湖水寒可凝冰,出水后大雾涤身,不冷倒是怪事。
一面摆手,高山一面冲回船舱:“我没事,给我兄弟拿东西,要洗干净才行。”
船员们松口气,继续试图让船重回航道,并查看周围环境。
苗保迸出话:“高爷你敬重五爷,这是好事儿,可你也得爱惜身子,否则你病了,更不能接近五爷。”
“我,病绕着走。”高山嚷道。
“你就不怕湖里有怪物。”苗保一本正经。
“你看我,像不像内陆神话里的怪物?”高山大声道:“鬼也怕我。”
苗保无话可说,还真是这样,高山若是晚上出现在怕鬼的人家里,人家会以为活鬼上门。
他不再劝,坐回木梯守着。
赵亭功站在高山船舱外面,看着他取出七、八盏琉璃灯,抽动嘴角也觉得虞五雷七高山富贵迫人,伸出手:“给我一个。”
“这是我的。”守财奴高山沉下脸。
“当然是你的,不过我想拿一个跟在雷兄后面,掐些花回来放到上层甲板上,你不觉得这琴这雾,又有湖有花,是人生第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吗?”
赵亭功面有陶醉,骨头都似醉倒在琴声花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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