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气的走出来,一顿乱踹让赵亭晓老实坐回。
这下方便赵亭兰和弟弟争执:“我自己出门办大事情,我还不肯带上你呢。”
“你一个姑娘家,没有陪的人,怎么可能出远门?”赵亭晓鄙夷:“如果你把历年攒的私房分我一半做盘缠,我就带你。”
赵亭兰一手指头戳中他额头,眼珠子灵活眨眨:“我和虞五哥一起去,到时候你要是迷路,把你私房分给我,我才肯带上你。”
捂着额头呼痛的赵亭晓要不是痛,可以笑破肚皮:“你,一个女子,虞五哥,一个男人,虞五哥除非傻了才带你上路,他名誉会因为你受到玷污。”
“看我打你,让你胡说八道。”赵亭兰气红面庞:“满嘴胡说,你才是玷污读书人名声。”
“我改,这就改,不是玷污,是受损,这词没挑剔了吧?虞五哥名誉会因为你受损,这词轻重程度好太多。再打,我翻脸了啊。”
赵亭晓抱着脑袋跑向对面:“五哥,千万别带上我姐出门,她就是个累赘。”
好歹是读书人,赵亭晓跑到虞新修面前时就放低嗓音,但飞鱼台上风送声音,赵家的人全都听见。
赵又林也摇头,亭晓亭兰是他这房最心爱的孙子,姐弟读书聪颖,只一个是女子不能下科举,亭晓则是时不时的聪明太多过了头。
让亭晓这心爱孙子过年参加祭祀,他很会念善颂善祷的文章,但祭祀过后带头抢祭菜吃的也是他,不给他抢就说怪话,一句比一句离谱。
正经也是他,不正经的时候更是他。
在自己家里觉得他有趣,此时丢人到虞家面前,那真是丢人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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