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新修说完,赵又林点一点头站起来,还没有说话,他身边有个人也起来:“祖父,让我来对他。”
柔软的嗓音没有避讳自己是个女子,她和赵家的子弟门生穿着一式一样的深蓝男装,也是个进学的姑娘。
虞雾落有些高兴。
赵又林道:“新修小夫子站在这里,代表的是虞夫子,出于礼貌我应该回话,你若有话要说,等下再来便是,由你接虞夫子的话,你未免目中无人。在这台上台下的人先嘲笑我无知,再嘲笑你猖狂。等传出去,笑话你的人还要更多。”
“是。”女子涨红脸,讪讪坐回。
赵又林走上几步,对看台的中间,与虞新修相隔数步之远,拱手道:“我辈读书,从来不为闭门造车。国家有事,我辈读书人应该站出来。民间有事,我辈读书人应该站出来。就是这城里四方乡邻们有事来见我,我也从没有拒绝过。如今登基的事情确实不清不楚,放着先帝膝下几位皇子不选,雷风起有何德何能就坐帝位?这事情我赵家绝不会袖手旁观。但是,管要有章法,言不正则名不顺,也无法管到最后。”
回身,对子弟门生们招手,笑看虞新修:“如何管,什么样的章法,你们来谈,呵呵,年青人更有气魄。”
虞新修欠身送他。
那冒失的女子没有再抢,一个男子走出来:“我是赵亭功,请问新修先生,听你说话虞夫子胸怀大义,那为什么又辞官回家?听说先帝多次邀请,又为什么不肯出仕?现在打着为先帝和江山的名义,你虞家打的什么主意,君子无惧,不如痛快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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