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新修愕然,他刚到广阳城只拜赵家,这城里除去赵家也没有其它人值得拜,而拜过赵家说服赵家后,这城其它人家也不必再拜,让赵家说服就是。
怎么,还会有人支持自己?
他顿时生喜悦,家里虞夫子门生故旧无数,虞城远没有广阳大,更建不起这种辨论高台,但虞夫子桃李无数,人人看得到他的心血。
虞雾落起身,果然也用祖父遍天下的名声来说话,她含笑拱手:“我等久闻虞夫子大名,听说新修先生登飞鱼台,特来助助威风。”
虞新修刚拿出的笃定开始涣散,赵又林喊他小夫子,因他代表虞家如对大宾,眼前这人喊的更贴切,新修先生这名号若在今日打喊,回家后也可以坦然接受。
新修先生?
虞新修一团高兴的还礼:“不敢不敢,请问三位高姓大名?”仓促间在广阳能来三个帮手,虞新修不敢小瞧黝黑矮小的高山,客气的揖下来。
他没看到背后的苗保原地惊呆。
姑娘?
我家的大姑娘?
虞新修认不出侄女儿虞雾落,过年过节的见上一面,满头花翠的小姑娘也好大姑娘也好,都和这男装模样有不同,再加上至亲间的亲昵,虞新修觉得亲切洗身,又洗眼睛,他根本没有细看,细看也因为没有虞雾落净面后面貌而无法对比。
苗保护院有时会进内宅,有时就在虞存院内侍候,他看着虞雾落长大,一个月里不见不见的,三十天里见二十天,虞雾落此许改变不耽误他眼神清亮。
苗保心花怒放,贴告示有用吧,大姑娘这就到了。
虞雾落对他含笑里眨眼,对虞新修道:“我也姓虞,祖上与贵府曾经连宗,我曾往府上夫子面前求学,新修兄看着好生面熟,说不好曾见过一面。”
虞新修恍然大悟:“我就觉得像见过的,哈哈,这是旧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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