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补眠半夜恢复精神。
“哎哟,老爷,您管自己歇息吧,别管我。”苗保往队伍前面咆哮:“快,再快!比失火还要快!”
虞雾落的下落不明,让虞家上上下下都没有隐瞒紧急的心。
此时,虞家的大门外面,毛亮保持着侧身看着马车远去姿势,马车早就消失,他还在原地不解的站着。
读书人最重的涵养,换个说法叫城府,虞存曾任朝堂gāo • guān,出入宫闱不在话下,又是自小诗书无数。
不用说,他城府海般深沉。
他做事情不可能随便被看穿那种。
忽然敞开来做事情,毛亮谨慎的没敢明着派人跟随,原地呆立半天,盘旋着一句话,这是陷阱这是埋伏?
周白文鼻梁还没有好,伤筋动骨非一百天不可,他脸上包着白布,像个木乃伊般的出来。
“毛大人,你还让人跟着,是这些天里和虞存谈天说地,被他说服了吗?”
“周大人不要这样说话嘛,虞存的城府你不懂,他大张旗鼓出门,说不好是声东击西之计,要把我们都引出城,可见这城里要发生什么。我们按兵不动,让他无计可施。”
周白文一气回房,铺纸提笔:“干爹,再让毛亮当正使,虞存说东他也说东。”
.......
车队在官道狂奔如一道线,从远处看黄土滚滚紧追一道黑线,像是尘烟游戏人间。
半旧蓝衣的年青人不敢怠慢,一面喝灰一面紧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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