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苏的狡诈多端,肯定伪造了一份假的初步协议文件,来忽悠你。”
“今天下午,我通过长陵药业董事会的一位成员,才问过,目前他们集团内部还在评估借壳目标,根本就没有确定下来。”
楚兆继这话半真半假。
长陵药业大致已经确定下来了借壳久齐纸业这个目标,只是还没有接触久齐纸业的人员而已,不然……他也不会大费周章,非要图谋齐氏兄弟手里的股份了。
冒着不确定的事,溢价收购,楚兆继是不会干的。
这次,他想让苏越为自己跑腿,而他转手再复制一遍苏越在‘天星线缆’对付他的操作,窃取最后的胜利果实。
“他为何要骗我们?”齐誉民说道,“我又凭什么相信你们呢?”
楚兆继笑了笑,说道:“姓苏的,骗你们……无非就是想拖住你们,让你们不跟我们交易,而他好独吞大部分利益。”
“他手里的股权,撑死40%,如何独吞大部分利益?”齐誉田盯着楚兆继。
楚兆继眼睛一亮,等的就是这句话:“齐总有所不知,这人最是诡计多端,我想……他所取的利益,不止是长陵药业借壳中,久齐纸业的溢价利润,恐怕还会伸手到‘舜齐光学’之中,你们……不是已经与‘添越资本’谈妥,以‘舜齐光学’5%的股权作价,引入对方投资吗?”
“齐总,这是引狼入室的举动啊,还望二位小心。”
“胡家是如何失去‘隆运地产’的控制权,两位想必有所耳闻吧?”
楚兆继知道齐氏兄弟立足的根本,乃是‘舜齐光学’,如此,他以‘舜齐光学’为切入点,危言耸听一些,肯定能动摇俩人对苏越的信任。
果不其然,齐誉民在听见对方这话之后,脸色骤然大变,心中忐忑起来。
“这……应该不至于吧!”他有些犹豫地道。
话虽如此说,但楚兆继知道,齐誉民对于苏越的信任,还是动摇了,既然如此……他就有了说服二人出售股份,入局‘久齐纸业’的机会。
“目前来看,虽不至于,但小心无大错。”
楚兆继说道:“齐总,姓苏的不值得信任,你们妄图与他谋取共同利益,其结果无异于与虎谋皮。”
“既然如此,何不将股份直接转让给我们,让我们来对付姓苏的?”
“你们溢价转让,收获一两亿的利润同时,不但能让‘舜齐光学’度过难关,而且还能杜绝之后的风险,免得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们本来就准备将‘久齐纸业’卖掉,卖给谁不是卖?”
“卖给我们,还能结识天河集团这个盟友,高总在南华的根基和人脉,不用我说,二位都应该清楚。”
“我们两家结为盟友,以后‘舜齐光学’的路,会好走很多。”
楚兆继之后的这一席话,说得齐誉民一番心动,齐誉田见大哥有些意动,急忙扯了他衣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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