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哼了一声，道：“卡门阁下是在怀疑老夫的天演之术吗？”
卡门是研究者，毕生追求都是达摩克利斯之剑，对于人情世故，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或者说，根本不愿意浪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面。
而且对于学者而言，追求事物的本质才是他们的必要守则，所以卡门想也不想，便答道：“大人的天演之术，应该已经独步人族了，但与天渊的首席预言师相比，还是差了一筹。”
“而且，天演之术虽然可以暂时代替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劫罚神性，但只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还有漏洞存在。”卡门直言道。
天机老人脸色有些难看，但他也知道，卡门并非有意针对他，只是在学者的角度上阐述一个事实。
“完成超越，也并非难事！”天机老人淡漠道，他期待已久的果实已经快要成熟了。
短则数月，多则一年，他就可以采摘。
届时，万衍天机诀与天机幻灭诀合一，他在天演之术上的造诣，将彻底超越天渊的首席预言师。
甚至，他还能够干扰天机，令天机做出修改！
那可就是难以想象的神威了。
“那就预祝大人成功了。”卡门笑道，心思并不在这里。
天机老人皱了皱眉，随即道：“不知用老夫的天演之术代替劫罚神性，究竟会有什么漏洞？”
“劫罚神性乃是代表了劫难，不可欺骗，不可干涉，但天演之术不同，这一点大人应该比我清楚。”卡门道。
天演术师，在推演天机的过程中，往往会遭到其他天演术师的干扰，届时天机混乱，被不断附加虚假信息。
想要准确推演，就会变得极难。
“哼，这天底下，除开阿尔忒弥斯那位首席预言师，以及妖族的大巫师之外，还没有人可以让我推演出错！”天机老人傲然道。
若没有这样的资本，他也不可能得到光明圣王的重用。
卡门点点头，显然也不是那么在意，他只是道：“大人，不知能否让我开启它一次，毕竟只有真正试验过，才能让我更快的完善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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