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吃老北京涮羊肉的时候来一头太解腻了有木有。
阿娇第一次知道有糖蒜的存在,就是在一家涮羊肉店里。将冻住的羊的各个部位的肉切成薄片,铜锅添炭。芝麻酱加温水调和,再来一块腐ru,一勺现炸的辣椒油做成蘸料。肥锅的羊尾油卷、金黄的炸豆皮,嫩嫩的羔羊肉,再来一盘水爆的牛百叶。腻的时候吃一口糖蒜,来一口芝麻烧饼。那滋味,绝了!
总之是令讨厌蒜味的阿娇彻底爱上吃蒜的真绝色。
“这个呢我就不细说了。最少要泡一个月,糖蒜才能腌好。咱们就等着先吃腊八蒜,要吃糖蒜还早得很,知道它什么味道也吃不上啊。”
“你最坏,就知道吊我老人家的胃口。”
老太太抚摸着手里的罐子,鼻尖仿佛能闻到腊八蒜的味道。她问:“为什么要叫腊八蒜呢?”
阿娇:“我也不知道,或许是随便取的名?”
老太太知道阿娇弄出的许多吃食都是听人说起、书上看得的,想着腊八蒜或许是民间哪一处地方的传统,随口道:“我看是正该在腊月初八的时候做得,才叫腊八蒜。”
方姑姑:“要是老太太吃得高兴,咱们不仅可以把腊月初八腌制腊八蒜当做成一项节庆,每个月初八都可以做一罐,给您配蒸饼。”
阿娇会吃,哪有不合她胃口的?
老太太不免想:阿娇是否绞尽脑汁才想出以腊八蒜解毒之方呢?冲着阿娇的心,她也不能不爱吃。
最后,两罐子腌蒜都摆在寝殿外室的多宝架上。
老太太闲时偶尔会捧在手里,拍打罐壁,侧耳倾听里头的响声。这就是她为数不多的休闲、娱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