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因为你没给我松绑?”
“自己不会松?”
扶苏当然会松,这种破绳子捆不住他,可这不是还没到家嘛,做戏要做全呀!
扶苏是个尽忠职守的暗卫,绝对服从主子的命令。
尉迟修就不同了,他惯爱偷奸耍滑,能偷懒就偷懒,卫廷都看不见了,他还演个毛啊!
“我走了!”
尉迟修将马鞭往扶苏怀里一扔,大摇大摆地走了。
扶苏不可思议地看着撂担子的某人:“喂!你去哪儿!”
尉迟修早已消失得不见人影。
扶苏转头望向车厢。
车厢内的另一具尸体也轻松用内力挣断了绳索,随手扯掉身上的黑色夜行衣,露出一身洁净如雪的白衣。
而后他戴上白色斗笠,也头也不回地走了。
扶苏咬咬牙:“只有你们会走是吧?我也走!我也不管了!”
说罢,他将鞭子狠狠地扔在地上,脑袋一拽,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十秒之后。
他黑着脸走回来,拾起马鞭,幽怨地赶着马车回去了。
苏小小第二天一大早再次入宫为太后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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