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个干坏事的报酬要比刚才那一笔五百万要多才行,偏偏,自己没有要多,真是失策。
而且,那个女人也没有和他说,下药的对方是霍辞的未婚妻,虞安宁。
服务生确认后,反手告知了虞子瑶,虞子瑶拿出手机,要联系上官沫。
她给上官沫拨了电话,可她的电话却没有打通,一直在响,就是没人接,不知道在干什么。
虞子瑶倒不心急,上官沫这样的女人,不至于耍她,或者设计自己吧。
房间里,放在包里的手机不停响着,上官沫听见了,可是她,没办法接听。
她脸色苍白不已,手拧着床单,眉眼间,全是痛苦。
秦泽太粗暴了,根本就没把她当成人,他的眼神冷漠,没有一点感情,冷冰冰,空洞。
如果说这就是她想要的,秦泽现在做的,根本就是在讽刺她,反正,她不过只是解药罢了。
上官沫发出痛苦的shen • yin,甚至是恐惧,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去了那般,太痛苦了。
“秦,秦泽,你,你住手啊!”
秦泽盯着她,不为所动,他压着她的手,根本不给她反抗,施暴那般,来缓解自己身上的痛苦。
上官沫一声叫一声比一声惨,这根本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她叫着叫着,突然间又笑了。
笑的疯狂,眼里,有狠绝,和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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