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老人忽是喊住她:“姑娘,别往里面走了,危险。”
闻言,虞安宁回头,老者拄着拐杖,穿着朴素,在捡路边能够二次回收的垃圾,一双眼睛,历尽沧桑般,浑浊。她不置可否,又望了巷子深处一眼,里面的确有不寻常的气息漂浮,只不过,于她而言,谈不上危险。
“危险什么?”
老人不说。
虞安宁开门见山:“你是想说深处爬满杂草的那栋宅子里面的那只鬼吗?”
老子身体一僵,没有否认,他甚至惊讶:“你,你?”
“我看见他了,他在二楼的窗口吹箫。”
是一个长相秀气的男人,瞧着很年轻,身上穿着月白色的长袍,梳着发。
“你,你看得见他?”
虞安宁言简意赅:“能。”
老人唇哆嗦着,忽是郑重其事的恳求:“那你能不能上去和他说,不要再让人送什么口信了,送不到的,也不要再等了,再等个一百年,他的景公子都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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