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如既往的八风不动,苏越燃彻底放下心,又似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难得八卦:“哎!我听说昨日许廉去接你,你给人好一顿下面子,听星网的描述就差给他一枪崩了。”
段筹微微蹙眉,这都传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越燃又说:“许廉杀了人,就让你那么生气?”
段筹扭头看来,眸色犀利:“他杀的是一个无辜之人。”
苏越燃沉吟片刻,说:“先别妄下定论,这两年我盯着许廉呢,他一直那样,对谁都冷冷淡淡,虽然在亲卫队,但比他进来迟的都升迁了,他那么好的身手,卡在少校的位置上迟迟不动,不像是成为了谁的犬牙,反而被赵禄山一直压着不得伸展,枪击老人那件事情发生太快,亲卫军强行按住,具体细节还没报道。”
段筹拧开水瓶的手一顿,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
许廉巡逻回来已经太晚,他不作他想,就穿着身上的军装去了撒丁岛酒店。
门口停着各式各样新潮的悬浮车,西装长裙,香衣鬓影,虽然也有身穿军装的人参加,但都是些老将军,抑或是颇有威望的军机要员,许廉站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
当然他本人也不怎么在意,许廉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自成一片小天地,仍有路过的男男女女惊叹于他的容貌,又因为他身上的疏离跟死气而退避三舍。
“你看,一直那样。”苏越燃跟在段筹身后,两人从正厅大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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