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其余人也支持他,盛姣姣想了想,也好,郡北的仗打到尾声,齐漳和谭戟也有时间休息了。
她急忙起身来,对齐桡说道:
“四佬,你把咱们家采的这些药材,往北营和南营送了,我同大舅一起去郡北。”
好歹是要请谭戟帮忙,总不能她不出面的。
然后,盛姣姣想了想,又回家拿了些银钱,和齐阿大一起,到民兵队上借了两匹快马,往郡北去了。
用骡子驮着东西慢悠悠的走在路上,去往郡北需要小半天的时间,齐家的辎重运输队伍会在齐漳的西营里歇一晚上,第二日再回跳马湖。
骑马轻装奔驰的话,其实并不需要花费多长时间就到了西营后方。
这时候西营已经收兵了。
齐漳浑身是血的还没脱下重甲,就听小兵来报,他家大爷与三妹妹来了。
盛姣姣最近有些避世之感,轻易不会出黄土村四处乱跑。
是以,听说她也来了,齐漳连身上染血的战甲都来不及换,就急匆匆的出了营门接阿爹与他三妹妹。
营地正在整顿,这会子东西二营以四千兵力,南北二营驰援二千兵力,共六千人,打对方二万五千人,赢了极为漂亮的一仗。
所以虽然这次受伤的人比较多,但整体士气还可以。
齐漳带着齐阿大与盛姣姣一路往军营大帐里头走,盛姣姣左右转着脑袋看着,人最热闹的那一处,应当就是医营了。
她有心想要去看看,偷偷给受伤的将士放点水,或者帮忙做点什么。
但前面的齐漳已经带着大舅一路前行,盛姣姣也不得不跟上。
这种时候,不管是谁,入了军营就不能乱跑。
入了大帐,齐漳才一边脱重铠,一边听齐阿大将来意说了,他一愣,拿着沉重的铠甲转头看盛姣姣,
“昨日二郎押送药材到了我这里,我们匆匆见了一面,他说他在集上当差,总有人明里暗里的打听你的婚事,原来是这么个事儿。”
齐漳和齐明都没反应过来,因为盛姣姣的婚事吧......实在是太难了。
家里人都抱着她可能一辈子嫁不出去的心思了。
齐漳又沉吟了片刻,说道:
“姣姣儿,这都是你的盘算,你们让我去找谭大郎帮忙,这个我可以,但倘若贵人那边没有这个意思呢?”
这个还没有发生,目前仅仅只显露出一些蛛丝马迹,可是如果盛姣姣盘算错了,贵人并不想联姻,结果盛姣姣又与谭戟订了婚约,那岂不是一场笑话了?
盛姣姣不由得笑了一声,她看向齐漳,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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