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齐漳并没有发现盛姣姣哭了,只是问道:
“姣姣儿,我半月未回去家中,我阿爹的肺咳怎么样了?”
“今早吃面的时候,没听见怎么咳,不过时好时坏的,大哥哥,大舅已经拖不得了。”
盛姣姣在早上吃完面后,的确没怎么听见大舅咳嗽了,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有时候大舅为了怕家里人担心,会自个儿憋住不咳,他都已经咳嗽了好几年,时好时坏是常见的。
齐漳叹了口气,微微回头,说道:
“我们营地近日来了位新军医,我向他讨要了几幅方子,都是治老肺咳的,回头我抓齐了药材就给送回来。”
盛姣姣应了一声,故意说道:
“大哥哥,我听大舅娘说,属国这回是极不安分的了,那帝都有没有提前给你们一些什么补贴?”
帝都从不曾给过辛苦戍边的将士们提前发过什么补贴。
但盛姣姣就是故意要这么问。
前方的齐漳哈哈笑了一声,道:
“不死一片人,他们那些坐在帝都庙堂里的贵人们,哪里会知道情势紧急?阿妹这笑话说的,哈哈哈。”
他的笑声中有着一股置生死于度外的豪迈,听得盛姣姣无端的心酸。
越是心酸,她越是觉得时间紧迫,得趁着属国并没有真正打入大泽之前,让齐家迅速暴富起来。
于是,盛姣姣开始给齐漳潜移默化的灌输观念,
“既然是这样,咱们治寿郡的儿郎,就不该将希望放在帝都,还不如现在就主动出击,去属国的军营里抢点儿辎重与银钱回来,把自个儿的军营都武装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