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阿沢的魅力,动动手指头就能勾到手。”朱浩臻坏笑说,“我打赌一学期,那土鳖就得走人。”
“一学期太长了,三个月。”
“对,就三个月!阿沢,你说怎么样?”
周沢抄起手机挂了电话:“行啊。”
包厢里顿时一阵猴叫:“嗷嗷,有好戏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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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栀这一晚上睡得并不踏实。床太软了,从小睡硬床,软床反而睡得腰酸背痛。
四点的时候,她朦朦胧胧听到楼下有动静。
钟栀一向警觉,立即就醒了。她趿着鞋下床,从门缝里看到一个高挑的人影路过。他哐当一声将钥匙丢到茶几上,然后扔掉飞行夹克就躺沙发了。
虽然任务对象出乎意料,但任务得完成。钟栀犹豫了下,开门走出来。
门吱呀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凌晨格外的清晰。沙发上的人睁开了眼睛,眼前忽然站着一个人。四目相对,他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晦气。
钟栀有些头皮发麻。经过昨晚的初次会面和安女士的迂回电话,钟栀了解了一件事。把她安排到家里来的人是周沢母亲,周沢本人对这件事并不赞同,或者说,非常反感。现在母子斗法,殃及池鱼。她作为那个被殃及的池鱼,在周沢这里大概连呼吸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