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恨他?”白玦定定地抬起眼皮看她。
“呃,这个......”司绮不知是不是热的,额头都浸出了一层薄汗,说的磕磕巴巴,“他说过是自己不对,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就分手嘛,这样感觉你是挺无辜的哈......”
白玦叹了一口气,轻声道:“不用掩饰,我已经知道他的病了,司绮。”
“啊?你知道了?”司绮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旋即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说漏嘴了......”声音越来越小,然后又飞快地解释:“不是洛川叫我故意瞒着的啊,是我自己之前不知道你就是那个人,而且平时电视剧看多了,刚刚就想得复杂了,你不要误会他。”
白玦点点头,神色有些飘忽,喃喃问:“那四年他都在医院吗?是怎么过的呢?过得还好吗?”
这些天,他一想到这个问题就心痛如绞,连睡梦里都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也不是都在医院,”司绮叹道,“前两年都还待在家里多些,之后情况就越来越差,东西吃不下,化疗之后头发一把一把地掉,穿刺还常常痛晕过去,他那么高的个子,瘦到连一百斤都没有,跟鬼似的......”
司绮说的每个字都像是一把把利剑,刺进白玦的心里,疼得他窒息,连呼吸一下都需要极大的力气与忍耐力。
“......后来就常常待在医院里了,”司绮看着他握紧到指节发白的拳头,没有再多说白洛川那时的状态,“直到几个月以前,医生说......可以放弃治疗了,最后的时间希望他出院去实现一些未能达成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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