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不过十几天的时间,似乎就被白洛川给成功‘上位’了,其余人对着白洛川面上一副客气的样子,心里指不定怎么骂娘呢。
白玦憋笑:“包养个祖宗,我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
“那可说不准。”白洛川将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车窗外不知从哪儿传来厚重的钟声,连敲了九声,那声音仿佛跨越了千年的沉闷,穿过山海时光,历经纷繁时节,落在了这辆神秘的火车之中。
沉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啧,沉甸甸的声音啊,好致郁。”白洛川低声道。
“快进站了,”白玦认真地看着白洛川,“这次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他说的是血液凝物那个法子,即使已经过了十多天,但再次想起白洛川血肉模糊的伤口时,依旧不由自主地心惊肉跳,那个画面甚至成了他每夜的噩梦之源,惊醒后便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只是这些他都从未对白洛川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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