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祈开山也只是似乎一时脑子发昏的感叹了句,又继续板起了脸往前走。
“我呀,是担心宝儿使性子会惹到皇上,便是皇上大度的不在意,宝儿那时荣宠太过,想来盯着她的人不少,这可是送上门的把柄,我就怕有人会以此事来害宝儿。
京中的事咱也不知道,也不晓得后来是不是有发生过我担心的事,好在结果是喜人的,宝儿被封了大郡主,皇上还赏赐了京外的庄子和京里的铺子。
按说,宝儿回来就该进宫去给皇上报个平安,也要谢下九年前的恩。”
祈开山静音,好半天没再吱声。
不过祈文方知道四叔没说出来的话,这些天四叔在家已经嘀咕过好几次。
宝儿回来后跟没事人一样的直接搁家里蹲,一点没要进京的打算不说,平日里有人来求见她也从来不见。
不过在祈文方看来,后面一点倒没什么。
近期来求见的都是永安城里的官员或是官员家眷,还有一众商户与商户的家眷。随便扯一个出来都比宝儿的品级低,宝儿不见他们谁也说不得什么。
不过嘛,因着宝儿这态度,外面倒是对宝儿有了不少的传言;好在都不算坏,顶了天就是说宝儿性子清冷。
祈文方没有为官,也没去过几个大地方,来了现在的祈家村后,他依旧还是在村里的堂当先生。
虽是举人,但讲真,他的见识与远见这些还不如连个童生都不是的祈老头和祈开山。
所以,很多事他都只能看到个表面。
就如祈宝儿回来后搁家里蹲这事儿,在他看来,他就觉得没啥;外界有祈宝儿传闻这事儿,他也觉得顶了天就是个性子清冷不好接触,反而还省了宝儿与人打交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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