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早知道她当初该把小椰子也带上。
这么一想,她似乎好像堕落了;
以前可从来没身边没人服侍就不习惯的事,自从小椰子和秋雨到她身边后,生活上事事都有他们操心与安排着,竟然不知不觉间已经习惯了。
一天一夜的赶路对祈宝儿没太大影响,可对同样赶了一天一夜路的贤王他们来说就是遭了大罪了,吃饱后便都各自进了帐篷休息。
贤王倒是还想坚持坚持的在未来闺女面前保持下形象,可体力不允许,和祈宝儿说着话说着说着就传出了呼噜声,还是祈宝儿用灵力托着把他给运床一上去。
第二天自然的一块上路,贤王也弃了马车改为骑马,两人并驾其驱着,偶尔间的闲谈几句,倒也让本枯燥的路程不再显得那般无趣。
这一路,贤王没再提过收干闺女的事,祈宝儿也如曾经没听到贤王的那些话。
又是两日后,于一叉道,双方平静的分开,一个去往岭南,一个去往封城。
侍卫看了眼已经远去连个影子都没有的天际,又瞧瞧目光‘依恋’直盯着郡主离开方向的王爷,实为不解的问:
“王爷,郡主已经走了。”要不是两人年纪上实在是差得离谱,他还以为王爷成望妻石了呢。
贤王还是有些不舍的收回目光,悠悠道:“她怎么就一直没同意呢?”
这天下还有比他长得更俊更适合给她当爹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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