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时,他也是意气风发,想建一翻功业。
谁知当天就被人当头淋了一盆冰水,他一个县令,想取卷综番看都没这权利,还得县丞同意才可。
第一次有人来击鼓鸣冤,他想提嫌疑人却无一衙役听命。
这类的事太多太多,多到那些人逼着他深刻的认识到自己不过是一个傀儡县令。
原县令苦笑了下,“下官知道,哪怕四年任期一到,下官的结局不是继续在这当个傀儡县令,就是无声无息的死在某处。”
祈宝儿唇角微勾,看来这位没真的蠢。
也难怪她只是个小孩,还是个陌生的小孩,对方也没真正的瞧出她实力在哪,却愿意拼一拼。
实在是,不拼的结果也是死路一条。
“你来此两年多,就真的闲两年多?”
原县令又默了,终是心里还有顾虑。
祈宝儿没有逼迫他,而是静静的等着。
过了足有十来分钟,原县令似乎想通了扬头,一脸豁出去的小声说:“钦差大人,下官这两年虽然明着万事不管,暗地里下官一直在查司、方、商、仲四家,查出他们四家皆与宣王有来往,只是下官并无证据。”
“宣王?”又是宣王。
已经豁出去了,原县令肚子也壮了起来,似乎已经不畏生死、也没再惧着什么一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