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是知道的,我三叔家的四侄儿和小河村的王家定了亲,当时走礼时我三叔让我帮着撑下面儿。”
祈开山点头,这事儿他晓得,祈文寿家的几个儿子都不咋争气,尤其是刚定亲的那孩子他爹,是几兄弟中混得最差的一个,那叫一个懒得出奇,‘看到油壶倒了都不会扶’说的就是他。
实在是拿不出手。
反正都是要叫兄弟来代为提亲,那堂兄也是兄,祈文寿便让长子和祈康安一起代为前往提亲。
“祈康水说,那人自称也是王家人,说是我们去王家提亲后他就染上病了,这病指定是我们给传了过去。
还说他没证据不能告我们,所以弄来了泻药想教训教训我们家。”
祈开山听到这嗤笑了声,“这话,就是祈康水我寻思他都是不信的。”
只是正好祈康水对老祈家也是有怨,这下药钱都不用出了,能再挣一笔不说,还能给自个也出出恶气。
对于祈康水这种人来说,事实如何又有啥关系呢?
这是第一拨。
当天晚上夜色当空时,一黑衣人同样目标明确的摸进了祈宅的厨房。
白天祈康水之所以能顺利溜进库房,那是因为田老太匆忙去库房拿东西后给忘了锁门,负责厨房的乔娘几人才没因此获罪,晚上她们自然更加谨慎的各屋都锁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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