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太继续撸起袖子洗菜,“邢衙头的亲妹子嫁在容城县城里,家里房子够大,还有另外的俩院子空着,你爹和刑衙头说好了,租那俩院子中的一个。”
“人愿意吗?”
叶三妮真正好奇的是,他们家啥时候和刑衙头关系这么好了?
“你爹只租了半个月,可给了是一个月的租金,能不愿意嘛。”
田老太其实心里已经抽抽得在滴血,但在儿媳妇面前,还是要佯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怎么说她现在已经是县主的亲奶奶,未来有可能是秀才的娘举人的娘,甚至可能是某官员的娘,怎么能太过小家子气?
这是刚才祈老头对田老太说的话,当时田老太还捶了祈老头好几下,说他一个土鳖装什么玄武。
结果她自个儿一出屋,立马着也端上了。
叶三妮没往深想,只觉得娘今天大方得有些过头,平日可是就算是自家打的野味拿去给宅子那边给盖房子的人添碗肉菜她都心疼。
儿媳妇打量的眼神田老太不是没感觉,心里微微有些不自在,不过还是坚挺的表现出了完全没当回事。
其实田老太和叶三妮还有李琴这仨,和村里的妇人们一样,都是土生土长连自个名字都不会写的农民,换句话说,就是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小家子气。
不怪她们,都穷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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