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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宝儿抬头左瞅瞅爹,右瞅瞅爷,摇了摇头走人。
屋里,田老太和叶三妮俩正在铺炕。
武远镇这儿冷,家家户户睡的都是炕,火一烧一晚都暖和。
婆媳俩不知怎么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钱家。
一提到钱兰花,田老太依旧还是有气,“当初就不该让三儿娶她,我对她够好了,谁家像我这样能让着儿媳妇的,没曾想她原来心里一直都瞧不上咱。”
叶三妮没顺着说,而是问:“娘,后头他们会一直跟着咱吗?”
“如果只钱兰花,那不好说。但钱家老两口在,应该不会。”
一来钱父钱母俩要脸,二嘛,都做父母的心里明白,孩子再遭那也是亲生的,何况就一个闺女,他们不可能不为钱兰花的未来着想。
和离书都写了,钱物也分了个清楚,再有钱兰花这一路的表现,再再加三儿也没挽留钱兰花的意思,钱父钱母自然也看得出来他们没有再在一起的可能。
等到能分户籍的地方,他们一准会将钱兰花的户籍移回钱家,离他们老祈家远些,再给钱兰花寻摸一个,至少着闺女以后有个依靠。
院中,脚步匆匆的祈康安叫住祈宝儿,“宝,咱家的户籍在不在你那?”
祈宝儿:她奶可真是神了。
“在呢,是三叔要吗?”
祈康安被问得一头雾水,“跟你三叔有啥关系?我刚打听到,咱原来的户籍册后头不能用,得到衙门那换成朝廷颁发的户籍册。
咱这一大群难民进镇,上头指定知道了,我想趁着天没黑去衙门那瞅瞅,看能不能碰到运气晚上就给换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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