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挺大,比他们路过的鹤丰镇都不显小,却静得诡异,明明他们走过时左右屋内听出有声儿的,可愣没有一个人出来瞅一眼。
祈老头嘀咕:“奇怪,明明有人,咋没人守着镇门口不说,这还全躲着。”
祈宝儿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着,“爷,很正常,他们怕难民抢他们呗。”
指定是曾经也是难民从这路过过,饿疯了的人可是啥事都做得出来。
祈老头觉得也只有这可能了,要不不会是这反应。
低头瞅孙女,看着乖乖重新恢复了灵动的双眼他就止不住的乐得咧开嘴。
那仨走得好啊,一走他乖乖眼睛就好了。
也不知道已经走了的仨要知道祈老头现在是这想法,心里是个什么感觉。
也是巧得没边儿,三人走后的隔天一早,祈宝儿一觉起来就发现眼睛能看见了。
出了镇,再穿过条不足百米的官道,眼前是那边际似乎是在天际的大平原。
在这,他们终于能感受到传言中所说的——通城,旱。
路的两边原先有种着玉米,他们从干裂的土地上偶尔能看到几棵玉米被砍去枝杆的杈头干枯着杵着。
一汉子跑地里想去拔起棵,用力一拽摔了个屁墩,定睛一瞅,原来连根都干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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