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咱家没必要吃那个,是药三分毒。指腹草溅,有水的地方石头旁就能长,估计也不值几个钱。要真想采来卖钱,不至于现在采来存着路上还要费劲拿。”
祈康安一想,是这个理。
他们后面要走的路还长着呢,谁也不知道再走下去会是个什么境况,带着堆不知道价值几何的草药像什么?
不过祈康安也理解媳妇,家里穷啊,但凡能来钱的东西那都是是宝,媳妇现在就是赶着路都还没丢下绣活呢,绣一条手帕六文钱。
“宝啊,下回再遇着这样的事,你就多说几句话啊。”
别什么事都你自个心里有谱,爹娘笨,你不说我们有时容易想歪楼。
祈宝儿嗯了一声,祈康安也判断不出她是听没听进去,就当她已经听进去了吧。
“走,爹带你去看看你良余哥?”给他带点福气去。
祈良余的双腿断后不久就已经被镇上的大夫接好,这一路上又有高大夫时不时的注意着,本来都已经在逐渐好转。
这回突然高热,说来得怪田大丫。
大房现在乘的这匹马,是老太爷家没彻底分家前买的,分家后马车归了大房,这事田大丫一直不满,两天前她大孙子走着走着累到晕倒,让田大丫彻底爆发了。
田大丫不敢去老太爷他们面前怎样,也不敢招祈文方这个举人,而是悄摸的给她摸上0了马车,对当时只一人在马车里的祈良余说了许多难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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