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爷窜台得很快,眨个眼又换了。
“咱村还真是个好地方,你瞅瞅这才出来几天啊,老太爷就开始不记事喽。”
祈宝儿点头,下午水的事,老太爷自个亲自来找她爷问了两次,后来又让祈开山来问了一次。
颇有几分要老年痴呆的症状。
祈老头左一句右一句直叨叨了有一个多时,低头瞅到祈宝儿已经侧着脑袋支在他胸口睡着了,他才住了嘴,抱祈宝儿身上的小被子裹紧些后将人搂紧。
到第二天傍晚,祈康安那头才又回来人汇报。
这回回来的是祈二牛,他边吃他媳妇刚给他的大饼边和祈老头说话:
“这再过去点就有个村子,村子里好几口井,可和前面村里的井一样,臭味村口就能闻到,也不能喝。
安哥说我们既然出来找水,索性走远一点,到我回头前,安哥那边还是没找到水。”
祈二牛把他媳妇递过来的水囊推开,“我还有,你自己留着喝。”
二牛媳妇肚子已经七个多月,这天气穿的不多她的肚子就特别显,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笑得很是腼腆,“哎。”
又把已经准备的一袋干粮递过去,二牛回来又要马上走,她刚才悄摸的把禄大爷家给她的两个馍馍塞里面了,白面加玉米面,可是全面的,这么累,路上得吃点好的。
祈二牛伸手接过挂在肩上,他正向祈老头汇报呢,没多分出心思注意自个媳妇。
李琴小跑着过来半拉半扶着二牛媳妇往回走,脸色不怎么好看,“你说说你,情况刚好点就乱跑。”
二牛媳妇红着脸小声的吱唔,“我给当家的送点吃的。”
李琴的脸板得更紧了,“他一爷们自己还不会照顾自己的了不成,还要你大着个肚子来照顾他?不知道自己摔过,忘了高大夫说过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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