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老头无语的给了祈宝儿一个白眼,“别瞎想,咱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没出过啥官,爷看过无数次族谱,咱家至今最出息的一个,就是你四叔。”
还大官,想啥美事。
“那这些?”
“这老远以前的事了,那时爷爷还年轻呢,出去给隔壁镇一个姓叶的员外家打零工,叶员外的夫人是京城人,好像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庶女,这些东西除了这几样,,,”
祈老头将银簪子和银镯子还有对银耳环拿出来,“这根簪子是你奶怀你爹时你太奶奶给你奶的,是你太奶奶陪嫁唯一值钱的东西。这对镯子你应该记得,是你满月时爷爷给你找银楼的人专门打成这样式的,这对耳环是你爹孝敬你奶的。”
说来,他都没送过自己媳妇东西呢,想想真是不应该,等以后安定了,他一定要去给媳妇弄个银镯子戴戴。
“这金饼和二十两银子,还有这地契,都是当年叶夫人临死前交托给我的。”
叶员外不是个东西,娶了京城来的姑娘还不好好对待,小妾是一个又一个,还宠妾灭妻的任小妾们欺负已经怀孕的正妻。
那天祈老头帮着送菜进府,亲眼看到一个丫环把已经挺着大肚子的叶夫人推进了湖里。
祈老头把叶夫人救上来时,湖边周围是一个人都没有,他的良心做不来把人救上岸就不管的放任人死活不管的事,冒死把叶夫人抱回了院子。
可能是运气,也可能是府上根本没人管叶夫人死活,叶夫人住的院子很偏,他一路上也没碰到什么人。
叶夫人那时已经晕了,把人送回屋后他本来想走,他只是个短工,在主家的院子里乱跑像个什么话,何况还抱了主家夫人,现在还进了主家夫人的院子,那可是会被乱棍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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