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容易,也着实是受了苦,屋内的三个大男人想到田大丫曾经的几十年都为她感觉辛酸。
但可能真是应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蹉跎田大丫的人是她婆婆,没嫁进有好婆婆好相公人家的原因是她自己,可她不怪婆婆也不自省,却一直在怨恨田老太抢了她的好姻缘。
所以他们仨还真没一个会同情她,只是为家中有这么个拎不清的搅家精而感觉悲哀。
祈文方面露为难,但终还是点了点头,“爷放心,再说文禄也不是那种绝情的人,乡里乡亲的他都会顾点面子。”
祈老太爷哪还看不出祈文方不太乐意,他默叹了声没再相逼,“最近学堂你多盯着些,大人胡说八道最是容易教坏小孩。”
“爷放心,我会的。”
祈老太爷看了祈开山一眼,一直在当背影板的祈开山这时才出声:“文方你也去休息吧。”
“哎,那爷,四叔,我就先回去了。”
“嗯。”
这边谈话告一段落,那头祈老头和田老太俩在屋里说起了私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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