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面墙都是玻璃。
需要**的时候,把竹帘放下来。
平时可以一边吃饭,一边玻璃墙那边的庭院美景。
此时夕阳落下最后一抹余晖,廊下几株开得灿烂的吊金钟沐浴在昏黄的光线里,花包好像都悄悄闭合起来了。
兰亭暄和梅瑾欢在餐桌两边坐下来。
梅瑾欢朝她摆了摆手,“兰小姐随便用,都是家常小菜。”
兰亭暄含笑举起装了白葡萄酒的酒杯:“梅董太客气了,您叫我亭暄就好。”
“好啊,我就叫你亭暄,你也别叫我梅董了,我现在哪里还算董事。”梅瑾欢自失地笑起来,“你叫我梅姐就好。”
“这怎么好意思呢……您就是梅董,我心目中真正的董事。您等着,我肯定帮您把那些股份都拿回来!”兰亭暄说得气宇轩昂,其实她只是不想叫梅瑾欢“梅姐”。
梅瑾欢的年纪跟她妈差不多大,兰亭暄觉得叫她姐,是占自己便宜,把自己叫老了。
梅瑾欢体会不到年轻女生这种别扭的心态,不过她对兰亭暄的话很满意,点头说:“亭暄你的话,我可都记住了。咱们不能只说不做,既然想翻身,那就得做点事。”
兰亭暄当然表示赞同。
两人开始吃饭了,只捡那些生活中的小事,和社会上的八卦谈谈讲讲。
等饭吃完了,开始喝咖啡的时候,两人才转入正题。
兰亭暄先说:“梅董,在我们说正事之前,我想确认一下,您跟王总,还会继续做夫妻吗?”
这话其实问得很突兀,而且还有交浅言深之嫌。
但兰亭暄目前想表现的,就是个年轻冒失,急于反击,恨不得马上把王建材掐死的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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