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岑音心中知道我的酒量奇差无比,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说:“道长,我来陪您喝……”
左右今晚都要趴下。
干脆装一个大逼!
我立马制止了陆岑音:“男人喝酒的时候,女人负责倒就行。喝高了,女人负责扶。喝死了,女人负责哭。至于酒桌上的事,你别掺和!”
陆岑音:“……”
莫非子听了,哈哈大笑:“痛快!贫道就喜欢兄台这种气概!”
我硬着头皮坐在了莫非子对面,先丢了一粒花生米进嘴,端起了酒碗。
“道长,请!”
一口将一碗酒全给喝了。
这酒甘醇浓郁,入口棉柔,从喉咙一直窜到胃里,暖洋洋的,酒气又从胃部往上走,从鼻腔流出,迷人的酒香缓慢呼出,缠绕着五官。
莫非子见我抡起碗就干,神情既诧异又欣赏。
我拔了一个烧鸡腿道,大嚼两口:“入口柔!好酒!”
莫非子也端起了碗,咕咚咚一口干了:“兄台痛快!姑娘,麻烦给我们满上!”
陆岑音无奈,只得给我们又倒上了满满一大碗。
我再次端起来,一口又干了,抹了一下嘴:“一线喉!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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