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着胆子向他要颜料笔。
关红捂住了口袋:“这是我的东西!”
我说道:“师父,奉先徒儿就是借用一下,等下会还给你。”
关红伸出了手:“拉勾!”
我跟他拉了勾。
他将笔给了我。
我在自己脸上写了几个字。
“关红大弟子夏奉先。”
关红见了,哈哈大笑,摸着我的头:“乖徒儿,乖徒儿……太有趣了!这样好,我以后就不会认错了,否则要是误杀了你,师父可心疼了!对了!师父教你到哪一步了?”
我回道:“你只教了我功诀,本来准备教我纳气来着。”
关红一听这话,好像想起了什么,再次一拍额头:“对了!你刚才为什么要跑?”
我吓了一跳,赶忙反问道:“师父,我为什么要跑以后再告诉你。但你为什么这么厉害,能追上奉先?”
关红闻言,神情得瑟地说:“我找了你好久,没见到有你,很生气,跑回山岗上睡觉了。可睡了一会儿,却被山下一阵动静吵醒,站在高处一看,发现你正在山下跑。我觉得你跑得还挺快的,非常有趣,便一直跟着你啦。”
我:“……”
这个世界对两种人做局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一种是像肖晓军那种傻叉。
另一种就是是像关红这种神经病。
“师父天下第一,奉先最佩服了!那什么……你先教我纳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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