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坐在床榻边,朱樉躺在床上,此刻的后者早已处在弥留之际,而朱标,则站在三步外。
“父皇。”朱标喊了一声:“老二他,怎么会突然病入膏肓。”
“太医说,老二气血攻心,抑郁成疾。”
朱元璋握着朱樉的手,满脸的苍老和痛苦任谁都能一眼看的真着,他悲伤的望着床上早已意识模糊的二儿子,说道:“老二打了一辈子仗,生性最是放荡,他喜欢的是沙场、是天地,而你打断了他的腿,让他成了废人整日困死在这床笫之上。
他接受不了,前些日子就已经逐渐不好了,有今日也是意料之内。”
朱标顿时洒泪跪下:“父皇,都是儿臣害了老二。”
“不怪你。”朱元璋闭上眼睛,怅然一叹:“他咎由自取,得有今日之灾厄,怎么可以怪到你身上呢。”
朱元璋越是这么说,朱标的心里越是痛苦,他望着自家老爹,嚎啕大哭。
“儿臣不孝,致使父皇白发人送黑发人,儿臣不孝啊,咳,咳咳咳!”
哭着哭着,朱标又剧烈咳嗽起来,这可把正陷入痛苦中的朱元璋差点吓坏,连忙松开朱樉的手去拍打朱标。
“标儿。”
一声标儿唤出,朱元璋也洒下了老泪:“咱真的从未怪过你,你是皇帝,你做的没有错,快起来。”
“父皇。”朱标握住朱元璋的手,一头埋进后者的怀里痛哭起来:“是儿臣害的老二,儿臣这个大哥,做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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