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吧。”老大哥虽然和陈云甫的感情没得说,但这种事还是难免不信。
“朕观满堂文武,皆谦忠之人,怎可能如此不堪惫懒。”
陈云甫便拱手道:“陛下不信,臣亦不信,既如此,何不如咱们君臣二人,去看一下?”
“去哪看?”
“秦淮河,青楼花船。”
“咳咳,咳咳咳咳!”吉祥猛然咳嗽起来,把朱标都给吓了一跳,一扭头说道:“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去青楼和你个太监有什么关系。”
“青楼是和奴婢没关系,但、但皇爷您也不行啊。”
吉祥苦着脸说道:“您是九五之尊,少师还是我大明的成国公、上柱国,您说您这,一个皇帝、一个百官之首去逛青楼,这要是让人知道了,那天下还不炸了锅。”
御阶旁,负责起居注的小太监还搁那拿笔写呢。
“庚辛未初二刻,少师回京,上御谨身殿召之,垂问豫政,少师呈答弊政之因,上疑,少师请驾临幸秦淮一视......”
“撕了重写。”
起居注是个官名,写出来的东西也叫起居注,担任者都是内侍太监,此刻闻言抬头,发现竟然是朱标亲自站在自己面前,吓得二话不说撕拉一声就把这张纸撕个粉碎。
随后改成了‘上大怒不许,严斥少师,少师痛悔谢恩’。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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