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面前,下官哪里敢当,殿下直呼下官名讳即可。”
在朱樉面前,齐德那叫一个谦卑老实。
朱樉对齐德的态度非常满意,频频颔首道:“齐阁老不愧是我国朝的栋梁,既有经天纬地之才,更难得的便是恃才而不傲物,不似那陈云甫,粗鄙浅陋。”
若是拿齐德和陈云甫放在一起对比,那朱明宗室一众亲王显然更喜欢前者。
陈云甫的脾气太臭了。
不仅脾气臭,而且一点面子都不给这些亲王。
说到底,这还是老朱家的江山,陈云甫权臣姿态,能讨到这些亲王的欢心那才怪呢。
在这一点上,齐德就算是人间清醒了,他知道什么叫流水的朝臣、铁打的宗室,再说自己和陈云甫有个最大的区别。
陈云甫头顶上还有一个世系的国公呢!
王公礼法是平级的,换言之,非朱姓宗室,陈云甫已经到了人臣的极致,这一点上,是陈云甫不虚藩王的根本原因。
“殿下深夜来访必是有要事,有什么事殿下差人来知会下官一声,下官自会登门恭聆,何劳殿下千金之躯亲自莅临。”
齐德毕恭毕敬的奉送上茶水,随后便敬陪下手,等着朱樉道明来意。
果然,后者喝了一口水便就开门见山。
“孤听说了,前几日你在内阁会上表现的非常不错,很是压制了那陈云甫的嚣张气焰。”
这是齐德引以为豪的事,但这个时候听到朱樉夸耀,齐德还是很谨慎的没有吭声。
“孤还听说,那陈云甫今年动了礼法,去年底还推动户部在今年彻查丁口和田亩,这些事有吧?”
“回殿下,此两事确有不假。”
朱樉嗯了一声:“你觉得,他这么做是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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