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麓听到这话,此刻又扒了一口饭,这才若有所思道:
郑医师动作一顿,此刻不由拍掌:
“妙啊!”
“我瞧着燕州城大家都穷,有些人家生了病怕出不起诊费,恐怕也不好去医馆的。”
……
说着又琢磨着,盘点自己的药材:
“有些实在穷苦的人家,咱们是否出些药材呀?贵重的不给,便宜的总能行吧?”
“刚好还可以带小青多实践实践。”
再一看傻孩子懵懂天真的模样,又不由叹气:“算了算了,便是当我自己多累积些治病的经验吧。”
时阅川可不知道,郑医师有这样的误会——
他虽是比之一年前是穷了许多,可也不至于到这份上!
他时常听灵甲念叨,也知道时公子如今大约是没什么钱的。
这不,才认识的时候,大家穿的都是绫罗绸缎,如今一路行来,慢慢都换成粗布了。
此刻他只点点头:
“不是说燕州云州的药材格外好吗?既是如此,也不需要吝啬了。”
至于衣服……原先穿的确实是锦缎外衫。但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再加上还是骑马,锦缎总没有这些粗麻布疏松透气且耐磨好揉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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