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麓都要把他狗脑子打出来了：“可现如今妇人们能堂堂正正活着，而你爹，只想叫她们跪在地上，然后踩着他们的尸骨与血泪上位。”
白麓下巴一抬：“那你爹又为何引导人将女子同畜生对待？你们才是不安好心，沽名钓誉！”
“你！你！”
程溪云脸色涨红，内心愤怒又茫然。
细数历朝历代，这等风气已经算是一等一的好了。
倘若天长日久下去，读过书的女子越来越多，迟早有一天，朝堂上会出现不同的声音。
也正因如此，白麓才不想这大好局面从此倒退。
……
实际上，现如今女子的地位也还是比男子差了好多的。最起码朝堂之上还没有女官，只在后宫当中有一些。“堂堂正正”这个词，白麓用起来是有些心虚的。
但大政国民风开放，女子抛头露面做生意出门游玩，只要不是像白麓这样单身跟着一群男人们餐风露宿，其他都不算是太出格。
“这又存的哪门子天理,灭的哪门子的人欲？”
“都开始支持三寸金莲小脚了，赤霞州的风气你也听到了,又怎么还会觉得女子有自由呢？”
刚才众人七嘴八舌,白麓耳聪目明,已然听到城中女子开始做新鞋，且鞋子都要收紧一寸两寸的,就为了迎合如今的风气。
此刻瞧着程溪云仍是不大服气的样子，白麓也是真生气了,于是又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强词夺理？”
“那我问你,你爹既要存天理灭人欲,又为何大肆鼓吹要求女子应有三寸金莲，才算是标准美丽？”
“对个人爱好的追求，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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